Sunday, January 16, 2005

中美名校对对碰


平心而论,中国大学跟美国大学自然无法比较,因为身在其中,深感差距之大。对两国大学略有了解,感觉还是有颇多相似的高校,无聊之余撰此小文,聊博一笑。
北大vs哈佛 都是那种大气的学校,名师云集,也算两国的思想中心,各国政要之类选择讲演,多在这两所高校进行。
清华vs麻省理工 不必讲了,都是两国理工科的翘楚,学科倾向类似。当然清华有朝文科发展的趋势,两者以后会越来越不像。
南大vs普林斯顿 不是我偏袒现在就读的学校,南大和普大还是有颇多相似的。规模上两者都不大,短小精悍那种,而且不甚活泼,跟北大或哈佛之类成鲜明对比。更重要的,南大和普大的基础学科都很强,普大不用说了,南大的国家投入较之于北大清华是很低的,但其学术成果却相当丰硕,看看其在国际期刊上文章书长期居国内高校之首就可见一斑。
复旦vs哥伦比亚 都是那种讲求自由风气的高校,也较为活泼。地理位置上一个居上海,一个居纽约,都是两个的经济中心。
浙大玉泉vs加大伯克利 新浙大现在的规模国内最大,而加州大学虽然各分校是独立的,但加大作为整个教育系统,自然也是美国的教育航母。加大伯克利是加州大学最负盛名的分校,跟老浙大的学科有些相似,偏重理工科,在两国的学术地位也类似。
上海交大vs斯坦福 有两点类似吧,学科倾向上都偏重理工的应用学科,另外地理位置上也类似,一个在经济中心,斯坦福则倚靠硅谷。且两校将学术成果转化为生产力的能力方面也类似。
科大vs加州理工 这个不消多说吧?
南开vs耶鲁 有一点相似吧,耶鲁是美国当今最负盛名的私立学校,而南开因为西南联大那段历史,也成为国内私立高校的代表。当然私立的性质只是过去而已,而且南开早已没落,跟耶鲁自然不能媲美。

to be continued

Friday, January 07, 2005

回顾所来径,苍苍横翠微

来南大了,其实一直想写点什么,昨天没睡好,想想一个学期快结束了,终于想写点东西
。知道自己这个话匝子一旦打开,就止不住了。

回顾所来径,苍苍横翠微
本生坎坷路,燕园一指挥
巍巍博雅塔,悠悠未名湖
追梦至此回,随风向天飞
这是高三最紧张的时候写的,开头一句借用李白的诗,那时候他是我最仰慕的文学家,现
在也是。本打算在顺利入北大之后在未名湖畔吟唱自己的年少轻狂,可最终没有实现。高
中三年在我看来一直是美好的,除了不太美好的结局。只是三年,真希望那样阳光灿烂的
日子能再延续一次。在那所有名的省一级重点中学,我的状态犹如现在的巴萨在西甲赛场
一样如日中天,一骑绝尘。老师们也期望我能拿到温州市文科状元,了却他们的心愿。考
前班主任找我谈话,我忘不了他那样期盼的眼神,像慈父一样,假如没有这次谈话,可能
结局会不大一样。我变得求胜心切,拿到语文作文题的时候我就在考虑要不要求稳,我选
择了求胜,暗暗希望在改卷时能碰上欣赏自己的伯乐。冲着那几个文体不限的字眼,我将
普通的三段八股议论文写成散文,被判跑题……北大梦就此破灭,其实当年北大分数并不
高,我填的话也能进的,可手中的分数跟三次模考相去甚远,我没了求胜的欲念,为了求
稳,我填了浙大,还全无自信地选择了服从分配,于是,我进了浙大中文系。

浙大四年,郁郁寡欢,我并不合群,感觉自己的思想不能为周围的人所能理解,大一我最
喜欢的一句话是:当我要在浙大找个人崇拜的时候我就照镜子。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好幼稚
。四年除了风花雪月,看牒听歌打游戏外,我一事无成。那段时期我在网上认识了她,过
程好复杂,她先认识我妹妹。后来她说记得我只是因为前两句对白:
你妹妹很可爱,她说。
这样的开场白也很可爱,我说。
那时她还在念高三,后来高考没考好,转到海南高复,我们保持着联系,她妹妹出了车祸
,深夜她打电话给我,我介接电话只喂了一声,她就哭出声来,长长的一个电话,最后彼
此说了我很想念你结束了。她第二次高考考的不错,填志愿那天晚上她在网上碰到我,说
想填武汉,我说武汉闹哄哄的,随口说南京不错,她就打电话给她父母改了志愿,来了南
京。
我高中的时候就是预备党员,大学接着预备了四年,预备到了现在研一。大三了,开始考
虑些事情,我想重考北大的研,圆以前的梦。我把这想法告诉她,她直言不讳希望我来南
京,然后她来杭州找我,我和她在那个房间整整八天,除了一日三餐,我们没出过房门。
那段日子我终身难忘,她的缠绵婉约是我所仅见的,在她花开得最美的时刻,我被她征服
了。八天后退房走出房门那一刻仿佛重回人间,宛如隔世。她回南京后,我决定考南大,
家人,朋友,同学,我谁的意见都听不进,可我现在……后悔了。她走后,我和她通了十
一个月的电话,天天晚上煲电话粥,打掉的长途ip和201卡积满了好几个饭盒。但考前两个
月,她说坚持不下去了,希望等我来南京之后再决定我们是否继续。可我觉得假如现在不
能决定,那我来南京就没有意义。而且准备了这么久,已经箭在弦上,没有退路了。我来
南京找她,她态度冷淡,我知道她有别人了。在南师操场,我第一次对自己的未来感到绝
望,我跃上最高的双杠,坐上面仰头高歌,歌声很好听,惹得一大帮无聊的女生远远地驻
足观望,唱到 一刻爱你的心,时时刻刻为你转不停,我的爱也曾经深深温暖你的心灵,我
声音哽咽,泪流满面,不可遏抑。那是我懂事以来第一次哭出声来,她也动情了,想起从
前,我们抱在一起啜泣。但这不能挽回什么,在公交车站等车,分开时,她问我没什么话
要说吗。我摇摇头,那时夕阳西下,余晖很美,我只是告诫自己要坚强,好歹我是个男人
。只是觉得不该把自己的前途押在别人身上,我对她没有留恋了。

回杭州后已经临近考试了,我开始全力备考,哀莫大于心死,那段日子我体验到了那句话
的意义。时间过得好快,要考试了。我的考场设在一个偏僻的小中学分校里,坐公交七拐
八拐才找到,离浙大很远,我只能在那附近租了个房间。当时有个浙大的同学也考南大,
我就和他合租了,这样我觉得早上起来可以步调一致,互相提醒,也是好的。他人瘦瘦的
,我问他会不会打呼,他说不会。可第一晚他就鼾声如雷,我彻夜难眠,我试过各种方式
入睡毫无效果,想到明天的政治和外语,我很绝望。就这么折腾到五点多才稍微合眼,早
上考政治我头脑发晕,好歹挺过来了,可下午考外语,我开始昏昏欲睡,一向擅长的听力
也做得不甚理想,最终还是勉强过来了。第二晚我就出钱帮他另外订了个房间,第二天下
着雨,考专业课比较顺利。当考完最后一门走出考场的时候,望着外面雨后的一草一木,
真想放声呼喊。两天的考研我准备了一年多,可现在除了最后考场厕所的肮脏却人满为患
,紧张的铃声,令人作呕的早餐,我好像什么都不想再回忆起来了。还得感谢一个女孩送
我的那条围巾,在那几天一直温暖着我。我也佩服自己过了这一关,只是想为自己喝彩。


考研结果出来后,以前高三文科班好几个家伙进了北大,一帮哥们也常笑我为了个girl居
然考了南大。我也只能默不做声,旁观者毕竟只是旁观者,除了几句对结果的笑谈,不会
了解其他。现在在听lene marlin的Sitting Down Here,而我正坐在南大破旧而又寒冷的
七舍里,试图用冻僵的手指再敲击出几个字:
I'm sitting down here,But hey you can't see me
窗外阳光很好,略微有些风,往事随风,且听风吟。

Saturday, January 01, 2005

诸师回忆

吴秀明:系主任,那时候感觉高高在上的。他水平是有的,但讲课好像不得法,他的课台下往往睡倒一大片,不过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只管自顾自讲下去。他的普通话口音很重,不认真听就听不大懂某些词语,加上他讲课方式陈旧,授课内容老套,所以上他的课比较郁闷。
吴主任上课从不点名,感觉这是大家风范,考试也相当宽松,基本全部通过,深受学生欢迎。这一点似乎跟他的长相相去甚远,秀明哥长得极为严肃,配上一副jiangzemin似的大眼镜,给人敬畏的感觉,但其实内心对学生是非常和蔼可亲的。典型的刀子脸豆腐心。
当年我当代文学挂在张黛芬手里,重修了吴主任的课,由于他是主任,这门重修课上得非常认真,出勤率特高。临近考试还借了女生笔记(好像叫张小平的,幸好不姓邓),背了n次。考试时候一路还算顺利,到了最后一道题卡住了,这道题笔记上根本没有,又不能胡乱写点什么,无聊了一会就草草交卷了,然后走出教室。
巧的是那天是雨天,快走出田家炳楼的时候忽然记得自己的伞落在教室里头了,赶紧回去拿伞。走进教室拿出伞,走到门口的时候被吴老师叫住了,问我最后一道20分的题目为何没有答,我老实交待说不会,然后他开始问我是谁的学生之类的问题,我老实回答了。并说最后一题确实没有一点印象,这时候吴开始向我介绍最后一道题的答法,然后要我快去重新作答。我赶紧回去作答,三下五除二搞定后交卷。
只是一件小事,然而见惯了一些以折磨学生为乐的bt老师,吴的确是好老师,无论是学术水平还是师德。


廖可斌:人文学院副院长,也算我接触的官当的最大的吧,当年毕业论文他是我指导老师。主要是当时忙于考研,毕业论文懒得自己选导师,干脆交给学院定了,于是就分派给廖老师了。他看起来很年轻,有儒雅气质,外表高大,总之,也算一表人才吧。学问方面应该比较厉害的,至少开题报告的时候那么多学生从那么多不同的议题切入来写文章,而他好像都了解每个议题,有些佩服了。他知道我有利有弊,利自然是起点高,相比其他老师要求严格些,但可以获得很多提高,弊端是他很忙,应该是行政工作的事情吧,所以找到他都有些困难。我还因此表示过不满,他在开题报告会上甚至公开道歉,想来廖老师无论人品还是学问都是值得钦佩的。

张黛芬:笑面虎,我给的绰号。刚上她的课感觉这老太挺和蔼可亲的,每堂课我也比较精心准备,课前演讲之类我也常参加。她也常在课前找我聊天,聊天的时候我不想看她老是笑眯眯的眼睛,无所事事之余就一直盯自己的指甲看,现在感觉那时的自己好傻b。张没什么水平,上课只是照本宣科,念着自己的讲稿,然后将重点抄在黑板上,有时侯写着写着突然忘了,只能回头看看讲台桌上的讲稿,然后继续。所以上她的课也比较沉闷。
期末考的时候她的课意外地挂了,后来才知道我的答案太随意,不是所谓标准答案。都是些大题目,哪有什么标准答案呢?她考前也没透露考试内容,现在倒讲什么标准答案,郁闷。挂了就挂了,无话可说。
后来在校园里偶尔碰见,我叫她一声张老师,她回头看看我,又露出笑眯眯的表情,我有点点厌恶。然后她说,我的课重修就别上我的课吧,吴秀明老师的课也不错。kao!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这样的老师,我有被侮辱的感觉,那一刻非常难受,可她还是笑眯眯的。

敖晶:后来的班主任吧,比较胖,没什么水平吧,但人很好。跟她没什么接触,只模糊记得后来写就业推荐的时候对我的评价,该学生××××××××××。总之是好话,不过那时候忙着考研,就业推荐对我来讲是废纸一张。

黄笑山:我很喜欢黄老师,看他的样子就像个地道的学者,有学术水平,对学生也不错,是那种既严格要求又网开一面的感觉,上他的课比较舒服,那种氛围很舒服。你可以在不影响他人的情况下做自己的事情,黄老师则在讲台上自顾自激情演讲,他上课有激情,我喜欢有激情的老师。上课方式上面也不错,他从不带讲稿,上课只带一大杯茶,那种保温杯,长长高高的那种,上完课就走人,精神矍铄,潇洒自在。希望他越活越年轻,小祝一下。

方一新:好像是古籍所的负责人,嘴唇比较特别,厚厚的,有点像木村拓哉的那种,所谓猩猿蛇唇。长得有些呆呆的,有点木讷。水平方面不好评价,因为他研究的东东说实在我也不大懂。讲课没什么激情,让人想睡觉。他讲课很慢条斯理,而且说句话好像要思考再三,反复斟酌,有时侯还要纠正补充一下,有点乏味。对学生比较严格,考试也不容易通过。

俞忠鑫:老好人吧。他的课我几乎没去上过,所以讲课风格也不知是如何。水平也不好评价,只记得他对学生非常宽松,临近期末的时候甚至说,我也是从学生时代过来的,知道当学生的难处,所以我不会在考试上为难你们。当然,只是从别人口中知道这些的。

林家骊:上他的课简直是享受,本科最后悔的事情之一就是没有好好上过几节他的课。他讲课像说书,非常有特色,引人入胜的那种,讲的是古典诗词文赋之类,本来干巴巴的东西在他口中一说就变得鲜活起来,林老师长得很福态,眼睛咪咪的,头发没几根,光看长相就是乐天主义者。学术水平不敢妄加评价,不过至少教学水平是相当了得的。对学生也宽容,只要不作弊他的课就能通过,他对作弊之类深恶痛绝,不过不知道他对社会上种种丑恶现象是否也是这么深恶痛绝还是已经麻木了呢?

吴晓:很严肃的那种,学术水平不知道,不过好像是系里唯一一个拿九级工资的。他讲诗歌,现代诗歌,讲课很乏味,非常乏味那种,而且老是点名,考试也不容易过,所以是个很难缠的老师。记得一个成绩不错的男生因为背地里抱怨了他几句,结果他的课就给了个难看的分数,使得那个男生奖学金没了,如此种种,感觉吴晓似乎心里相当阴暗,不写了,写他我都写出鸡皮疙瘩来了。

周明初:长得很抽象的老师,但对学生很好。学术上似乎不错,至少系里的某才子对他评价甚高。只记得某次上课,他走到我身边,低头看看我几秒钟,然后迸出一句:我怎么好像从来没在课堂上见过你?后来毕业论文答辩,听说我去南大读研,他马上说他的一个博士生也在南大,要介绍我跟他认识之类,可见周老师人是不错的。

郑淑梅:声音很像小女生,虽然已经半老徐娘了。是我大一的班主任,对学生很关心,教授影视文学,由于我不是那个专业,没上过她的课,不得而知。

池昌海:愤青一个。他水平是有的,不过讲课的时候讲着讲着就讲到社会上那些丑恶现象上去,然后大发感慨,义愤填膺。以前在数学楼上课还好,后来移师文科楼一个小房间授课,就更加大谈共产党如何如何之类的了。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抱怨医疗制度,讲下层百姓看病难等问题 ,还有一次谈中央领导来杭州视察,街道都要坚壁清野等等。池老师是可以成为忘年交的那种,一次在等公交,看见他顶着光光的脑袋也在远远的等车,顿时感觉很复杂,似乎窥见了他的另一面。

陈东辉:光看外表,感觉他有点发育不良。他的课非常乏味,不过很少点名,考试也轻松通过,其他方面乏善可陈。只记得后来某同学毕业论文坚持找他作导师,只是因为他好说话,容易通过。

王小潮:很严肃正派的老师,他的课我也挂过,不过我是心服口服的。王老师长得也是一脸严肃,不苟言笑。对学生要求严格。

汪超红:讲古代文学的,长得很老头。点名也很频繁,讲课似乎也不好,乏味的说。室友就曾挂了他的课,其他方面不甚了解。

朱首献:长得较汪年轻,印象中只有一件小事,就是某次课堂我演讲,后来他一针见血,就能指出我的不足,让我恍然大悟,那件事让我感觉什么叫学生跟老师的差距。

王信康:绰号唐老鸭,室友给起的。讲课毫无意义地照本宣科,却次次都点名,声音完全是公鸭嗓,很响却很吵的那种,没水平,属于混混的那种。

王国英 ,心理bt的家伙。她的考试是开卷,题目也简单,我们都非常轻松答完,然而结果却都只有60分,恰好是60分,我和室友们都如此,很多人都因为她的这该死的课没了奖学金。她讲课毫无意义,完全是念她手头的一本东东,上课总是点名,自抬身价,不谈也罢。

颜洽茂;官僚派的代表。是中文系骨干蒋某某的弟子,讲课开口闭口是蒋先生如何如何。每节课都点名,他的课我从不缺课,结果却还是挂了,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考试感觉十拿九稳的,不知道他有何猫腻。没什么水平,上课也是照本宣科读讲义,动不动就来句蒋先生如何如何,或者吹一下台湾某刊物又给他邮寄东东了,仅此而已。他的课我无奈重修,重修考试我几乎圆满答完,结果却只给了我60,也是个bt的家伙。

许志强,毕业聚餐的时候见过的老师,看过他的书,写历史随笔的,感觉一般,似乎跟学生蛮合得来,喜欢看NBA那种,挺另类的老师吧。

新校园十大磋人

前言:有位中国磋人说过:上帝不是为你而创造他人的,所以这个世界上让你不爽的人总是有的。
又有位俄国磋人说过:帅的人总是相似的,蹉的人,各有各的蹉样。
偶尔闲着无聊,也看腻了校园里种种不爽,小撰此文,只为笑谈。

(注:此排名不分先后,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亦纯属虚构)

1 典型的偶像派人物,仪表堂堂,不吸烟不喝酒,自认为是新时代好男人的表率。自言有 洁癖,日常护理时间甚至超越爱美女性,脸部无瑕疵,堪称小白脸典范,美中不足的是鼻孔里总是露出来老长一截黑乎乎的鼻毛。穿着格外讲究,连袜子都要精挑细选,却老喜欢西装配跑鞋或白袜子配黑皮鞋,常用高级男性香水,然而一脱外衣或者袜子,一股狐臭或脚臭迎面而来……

2 胸前挂着个便宜的低端国产mp3(多是长条的,两段是椭圆的那种原始模样)在校园里头 晃悠,耳朵塞着劣质的耳塞,声音开得很大,步伐却很慢,自我陶醉,一幅傻b兮兮的样子


3 去食堂也搂搂抱抱,尤其是大冬天的,黏在一块,远远看去像一坨巨大的会移动的@#¥ %(以下两字节作马赛克处理),而且这类多为呕像级的绝配(霸王龙配牛蛙),女生表 情多为陶醉状,男生多为色迷迷状,巨e。外形上只可远观,不可近赏也,原因自明,因为 靠近食堂,怕见了庐山真面目反胃三天,呕吐不止,甚至于三月不知肉味也。

4 叼着根鸟烟,梳着个鸟发型,还喷着鸟香水的鸟人(男生居多)。五官和外形上不敢恭 维(鉴于负无穷~之间),穿着上接近波希米亚(其实穿在他们身上像吉普赛风格),表情颓废麻木,像个情圣,却颓废得不够彻底,像刚吸毒三天却不幸被抓到戒毒所劳改三个月再被放出来的蹉样。

5 有强烈的表现欲却口吃者,男生居多,或者五音不全,公鸭或破锣嗓,k歌时候喜欢闭着眼睛无病呻吟,频频发出颤音,令听者鸡皮疙瘩直竖。双手握着麦,因为太用力,两手有些青筋暴突,微微颤抖,高歌一曲后还喜欢鞠躬致谢或来一句粤语,俨然张国荣复生。

6 跟女生才认识一天,就口口声声在别人面前老婆之类乱叫,并口出狂言,认为找到了生命中之唯一,必将倾家荡产,倾其所有,追求到手,一幅志在必得的样子,然后便发起攻势,威猛异常,且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其情可表,其气可嘉,待一番用功无果,所献殷勤皆被雨打风吹去,人格迅速萎缩,躲在厕所哭泣或呼天抢地,扬言上吊跳楼,请勿阻拦,却缕缕不见有行动者。

7 在自习室用神州之类笔记本长时间打游戏看电影者,而且声音较响,动作幅度很大,玩到过瘾处喜欢敲桌子叫好,惹得周围自修者怒目而视,且游戏多为连连看或泡泡龙之类益智类游戏(因为配置所限),以促进脑部发育和血液循环,如果玩此类游戏者为男生,那就蹉到家了。

8 其貌不扬且没什么恋爱经验,却喜欢吹嘘自己虚构的前任女友,仿佛自己曾经情海逍遥,战无不胜,或者讳莫如深玩神秘,喜欢掉书袋,时不时说几句关于爱情的所谓过来人经验,典型的妄想主义者。

9 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也不打的,不小心打了的,到目的地后,计价器上显示25,却掏出20,然后潇洒大方地说一句:不用找了。喜欢参加集体活动,喜欢被人请,一到付款,就要上厕所,而且一上就老长时间,奇怪的是,买单一结束,他就从厕所出来了。
10 传说中的第十大蹉人呢?也许便是看此文的各位了,一家之言,聊博一笑。

浸淫于西方古典乐的那段日子

浸淫?用这个字眼好像太重了一点,仿佛古典乐便如毒瘾一般,亦或表明本人在西洋古典乐方面有一定的造诣?非也,菜鸟一个而已,用这个字眼只是随大流吧,最近好像流行这个字眼,所以偶也用了一把过过瘾。

言归正传,真正接触西方古典乐也是在本科时代,那段不学无术的日子,“兴趣广泛、心得全无”,钱钟书形容方鸿渐的这句话用在当时的我身上也很合适。我要感谢隔壁寝室那位收集了很多古典乐cd的阿东哥(不知道他现在如何,都没联系了),我还记得一天深夜当我在宿舍楼走廊煲电话粥的时候,一个黑影点着一个蜡烛远远走来,无声无息,当时吓了一跳,以为碰上贞子了,走近一看才发现是阿东,然后他打手势问我要泡面,我挥挥手表示没有,他就奔自修室而去了,早上才知道昨晚是莫扎特的祭日,难怪他点着蜡烛去自修室呢,估计替莫扎特守夜招魂吧。

对西方古典乐真正了解一点是上陈向集老师的西方古典音乐赏析课,很全面的介绍西方古典乐的课,虽然对于具体的乐人无法详细介绍,只能浮光掠影地介绍和聆听些主要的作品,但至少古典乐的历史我开始了然于胸了,这门课是本科时代我上的最认真的一门课,至今残留于脑海里的那点古典乐算是所谓素质吧,我相信已经凝固于自己的灵魂深处。

从格里高利圣歌开始聆听,一直到巴赫贝多芬莫扎特勃拉姆斯马勒老柴穆索尔斯基等等,仅仅课堂上那点时间聆听是远远不够的,课外我开始搜寻古典乐,幸好zju的ftp资源众多,而且分类详细而明确,令我大饱耳福。那时候还看了一些这方面的书籍,音乐圣经这类大部头甚至也借回宿舍放在床头翻翻了,不过自然看不出什么名堂来,感觉最好的还是赵鑫珊的书,比较有感觉。而且自从开了他的书,我也开始对的德意志民族所谓大森林般的性格产生兴趣。

我最喜欢莫扎特了,他的23/27钢协、长笛竖琴协奏曲、a大调单簧管协奏等等,都曾经给我美好的回忆,感觉是阳光灿烂的午后躺在松软翠绿的青草地上聆听鸟鸣的感觉,让我感受到生命的美好。然后自然是贝多芬了,九首交响乐老实说不太感冒,感觉太沉重了,当时觉得生命虽然不能缺少奋斗,不能缺少抗争,然而这些不是生命的全部和终极意义,命运、英雄、合唱感觉都是如此,哪怕是田园这样本该平静的曲子,也有狂风暴雨的部分。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是我很喜欢的,三个乐章,各有风格,冷静而孤寂、欢快、爆发。当然,逆境中的人们是该听贝多芬的,给人勇气和力量,如果你要扼住命运的咽喉,那么,请你牵着贝多芬的手~!

巴赫太老了,太中庸传统了,不合胃口,勃拉姆斯的交响乐比起贝多芬感觉不那么沉重,虽然大气依然,不过感觉他不是那么全面和深刻,至少比起贝多芬来。德沃夏克、德彪西也是我比较喜欢的,自新大陆、牧神午后等等,能回忆起来的只有这些了,想起来已经有三年多没听古典乐了,汗!李斯特我也很喜欢,主要是他的帅气和才华,舒伯特的鳟鱼不知道为何会评价那么高,至少我当时听起来没什么感觉,就算看了些介绍之类,还是没有感觉,也就作罢了。海顿是我比较喜欢的,不过现在只记得听创世纪的感觉。还有施特劳斯,圆舞曲听起来就想翩翩起舞,光听而不配合肢体语言是不完美的,当然蓝色多瑙河除外,太腻了。斯美塔那我的祖国、维瓦尔第的四季、格里格、当然还包括老柴为代表的俄罗斯流派,都曾给我美好的感觉。

to be continued,if i have ti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