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ugust 28, 2007

琐事二三

螺丝刀

俺分到的单人间网络端口是坏的 ,其实很简单的情况,插网线的端口陷到开关里头去了,像个缩头乌龟,网线插不进去。我跟什么ITSC打了n个电话,用蹩脚的英语解释,对方也用蹩脚的英语问问题,什么ip。icp有没设置正确啊,notebook的mac adress有没详细校对过啊,itsc帐号有没注册申请啊,是不是u004端口啊,是不是你机子本身有问题啊,在别人的机子上能用吗,一大堆,真是ft,电话两头好好的中国人要用英语解释这些电脑问题,真是郁闷。

终于解释清楚了,对方说我们会as soon as possible to handle your problem,我问要多久,他说要看schedule,应该会很快,要我be patient,然后就挂电话了。我等了好几天,每每俏立窗口望着晒衣架痴痴然望眼欲那位修理工,可惜还是杳如黄鹤,估计schedule上还没我的鬼影了。

于是我等不下去,这样等下去估计大力水手的菠菜都凉了。从朋友那拿了把螺丝刀两分钟拆掉那个端口socket,把端口拉出来连上网线,一切搞定。靠,真是郁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望着熟悉的google主页,感觉自己有些傻。早点拿个螺丝刀捣鼓一下不就行了?

戴眼镜

参加TA培训的时候,坐我身边的一个香港男生突然问我,你为什么戴眼镜戴在鼻尖上。我正听讲台上的那个香港老头的英语听得郁闷,于是给他讲解起眼镜戴在鼻子前端的好处起来。
好处有三:一个是我发现很多眼镜戴久了的人眼睛都有点变形,不是说眼睛真的变形,因为我查过这方面资料,眼睛本身不会变形的,但眼睛整体会有些变化,比如这个眼睛周围好像被什么印章狠狠盖了一下,留下了印记,我觉得挺难看的,而眼睛戴在鼻梁上部我觉得就会产生这样效果,而戴在鼻子前端就不会对眼睛周围产生这样不良的观感了。
二是我觉得自己鼻头大,所以我要把眼镜戴在鼻头附近,给他一些压力,虽然眼镜本身重量小,但由于眼镜镜片下面有两个小小的支撑点,用来扣住鼻子,使得眼镜牢牢戴在鼻子上而不至于掉下来,我觉得正是由于这两个支撑点,使得给予鼻尖的压力均匀地被分摊到两边,这样对鼻尖两端的压力就很均匀,这样久而久之鼻头就会小啦,而且两边小的幅度是一样的。
三是我觉得自己脖子短,而眼镜戴在鼻子前端,则每次我看前方的事物的时候我必须仰头才能使得眼睛,眼镜和前方景物处于同意水平面上,从而看清事物,这样就起到拉长脖子的锻炼效果,这样久而久之脖子就会变长啦。

那个香港人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

爵士乐

9月6号晚听了场表演,美籍华裔爵士歌手peggy chew,钢琴是adrian frey,另外还有个瑞士老头。中国民歌为主,但配乐全是爵士乐,我不太喜欢这样的修改,感觉怪怪的。表演内容我不太喜欢,但表演得挺好的,尤其是弹钢琴的,我觉得弹得很好。

生活中的敏感瞬间(不定时更新)

本想写出更多的片断,记录自己所能感受到的细碎的生活,不能说接近本质,只是感受。 然而最近已经没有写的念头的,只能将以前的所写集合一下,仿佛战前的列队检阅一般, 审视一下以前所写的那点东西。

失眠
假如我们每天睡八小时,那么人生的三分之一是在睡眠中度过的。做完了一天的工作,吃 过晚饭,一切安顿下来,看了会电视,眼睛麻木到连那些恶俗的广告都能不使自己反胃, 然后我们意识到:该睡了。走进房间,叠被铺床,宽衣解带,熄灯就寝。等到我们的头部 真正枕着舒适的枕头时,睡意却消失了,脑子开始兴奋起来,四处联想,无法自制。不知 过了多久,意识忽然从自我遐想中苏醒,一个可怕的念头产生了,于是扪心自问:我怎么 还没睡着?仔细回想刚才的一切,用力抓住还残留在意识里的东西,东拼西凑成一个结论 ,叹息一声:哎,怎么又失眠了?想着明天要做的工作,开始焦躁起来,强迫自己已经兴 奋地脑神经回归原位,不准放肆地遐想,然后有意识地放松身体,深呼吸,祈求睡意的重 新降临。黑暗中又过了许久,意识反而愈加清醒,开始恐慌起来,罪恶感油然而生,感觉 自己像在浪费生命,于是开始反省自己。性急的人此刻或许会失掉耐心,于绝望和愤怒中 重新起床穿衣,然后打开电视……有些人则仍旧翻来覆去,企图抓住最后的睡眠机会。等到一整晚的遐想令身心麻木,猛然间仿佛梦醒的样子,疲惫地睁眼,感觉到地上隔着窗帘 射进来的一缕阳光。轻轻拉开窗帘的一角,外面是刺眼的阳光灿烂,于是悲从中来,不可 遏制,同时又夹杂着终于得以解脱的一丝快感。于是无奈中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新的一 天。

感冒
很少有人没得过感冒,有时候很惊叹造物主能创造出感冒病毒这种玩意,仿佛只是些淘气 的孩子,偷偷侵入我们的身体,在我们身上放肆地玩闹了几天,然后扬长而去,留下无精 打采的我们咳嗽发烧,头痛流涕。有些大疾患只要得过一次就能终身免疫,不再复发,而 感冒这种小病症在我们一生中却是反复发作,两相比较,感觉前者像是一诺千金的豪客, 而感冒病毒则像到处赖皮的小混混。每当季节交替或者天气反复无常之时,我们就得提醒 自己小心感冒。否则当某天我们的喉咙有些痒痒的感觉,或者仅仅只是头有点晕,那可能 为时已晚了。几天后,司空见惯的种种迹象便能显现感冒的特征,开始鼻塞头痛,喉咙里 的痰跟鼻子里的涕似乎像陡然打开了闸门一般,止都止不住。于是为了能快点康复投入工 作,只能打针吃药,折腾一番。然而感冒也不全是坏事,很多时候感冒时候的你我因为非 常脆弱,人也变得特别细腻而敏感,甚至觉得周围的一切很有些温馨的味道。家人同事会对你照顾有加,你也可以理直气壮地暂时抛开手头的工作好好地呵护一下自己的身体。感 冒时候的心情就如感冒时流的清水鼻涕一般,柔软而透明。等到一周的时间一过,当我们 在新的一天早上打开窗子,迎面是窗外的满眼生机盎然,我们知道又一次感冒过去了。

如厕
吃喝拉撒乃人生常事。然而很多时候我们很想好好享受“吃喝”的乐趣,而省略掉“拉撒 ”的麻烦。可惜“拉撒”也是自然规律,要想省掉“拉撒”,除非我们也不“吃喝”,干 坐着等死算了。既然无法省略,我们只能沮丧地默认它存在的合理性,只能想“拉撒”时 就乖乖地去如厕。进了厕所,找了个不算太脏的位置,关掉厕门,宽衣解带,蹲下身子, 正式开工。在那个狭小的空间,无事可做,刹是无聊。习惯如厕者可能会喜欢带张报纸文 摘之类的打发寂寞,顺便在竣工之时当草纸用用,没带报纸的,可能只有两眼干瞪着厕门 里面或者墙上的某些厕所文学展开联想了。可能在我们进展到一半的时候,感觉到一墙之 隔的隔壁位置的某位仁兄起来提裤上拉链的声音,然后便是冲水的哗哗声,接着门开了, 那位仁兄出去,另一位哥们进来换班。又或者你从厕门下面的缝隙里隐约看到一双皮鞋, 或者听到你的厕门被某位急性子的哥们轻轻敲了几下,这时候你可能就得抓紧时间草草了 事了。等到大事一了,洗完手从阴暗的厕所里走出,一缕阳光照在你脸上,再看到外面的 车水马龙,真的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正如陶渊明笔下的武陵人初入桃花源,回想刚才,恍如隔世。

打的
因为挤不上公交,或者时间紧迫,又或者仅仅是受够了公交的拥挤和缓慢,打的或许是最 好的选择方式。于路旁某一较开阔的地点一站,向远处朝着我们驶来的的士一挥手,那车 开始减速,很温顺地在我们跟前停下。于是开门上车,告诉司机要去的地点,假如那地方 过于偏僻或者不太好找,司机会询问几声。接着他把油门一踩,感觉自己向后一仰,车子 开动了。人流和建筑迅速倒退,这个城市的风景开始动起来。药店网吧以及各式各样的商 店招牌,摆地毯的外地老头,三五成群逛街的年轻女孩,所有的一切都快速的映入眼帘, 只是那么一闪就过去了,目不暇接地,仿佛自己在玩旋转木马,却没有晕晕的感觉。偶尔 碰上红绿灯或者堵车,车子不得不停下来,于是一切都安静下来,风景也停了下来,只剩 下油门压抑的轰轰声,计价器打表的声音以及夹在司机手上的烟头冒着热气,细细的烟柱 直直地往上爬。无聊中你会有意无意地瞥几眼那个计价器上的数字,然后装着无所谓地样 子看着窗外。终于,前面的车子动了起来,车流恢复了顺畅,又是往后一仰,感觉整个世 界又活了起来,车水马流,川流不息,身心仿佛又松弛了下来,依然欣赏着窗外。感觉旁 边的那扇窗玻璃使自己与整个世界隔离了开来,车外的世界成了舞台,而车里的自己成了 观众,欣赏着那个舞台。遐想着,车子减速,停了下来,目的地到了。又瞥了一眼计价器 ,付钱开门,当整个身子从车里探将出来,踏实地踩着车子外面的地面,看着眼前鲜活的 一切时,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人间,豁然开朗。

公交
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坐公交无疑是最能感受这个城市氛围和气度的方式,廉价而悠闲。 随便挤上一辆过路的公交,最好是路程漫长而偏僻的那种,一路上就稀稀落落那么几个人 上上下下,空空的车子里头只有司机的背影是自始自终能看到的,坐这样的公交很有一种 环绕世界的感受。公交上经常是拥挤的,尤其是在繁忙的班次和路段上更是如此,远远的 看见心仪的那辆姗姗而来,站牌下等待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性急者开始迎着车子的节奏 靠拢过去,车子逐渐接近,更多的人开始沉不住气迎了上去。等到车子克服惯性停了下来 ,又一波人流向着狭小的车门发起冲击,有因为排在后头没能挤上去的,只能颓然回到刚 才的站牌下等着下一班车。车门关上了,司机一拉杆子,车子启动,站牌下的一个个陌生 的人头开始剪影般从不算干净的车窗里一闪而过。而此刻车里的你同样也在遭罪,用力握 着扶手,努力保持重心平衡,四周像沙丁鱼般密集的人们仿佛都向你这边挤压过来,身上 的压力越来越大,感觉自己就像一根嵌在巨石中的雷管,随时可能会受不了周围的压力而 爆炸。车子继续前进,每到一个站牌,有人下来又有人上去,运气好的话在这中间你能觅 到靠窗的位置,心安理得地望着窗外,暂时忘却周围的拥挤和噪杂,以及车子里的乌烟瘴 气。仿佛一个位置都能隔绝近在咫尺的你和他。位置上坐着的你欣赏着风景,而旁边站着 的他只能握着扶手,继续着旅程。

食堂
食堂是个大舞台,也是学校里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就餐高峰期,每个窗口前都排起了长龙 ,置身其间,为了打发等候的焦躁与无聊,你会四处观望,或许会在间隔不远的另一排队 伍中看到某个同样焦躁无聊的熟人,你们眼光对视,彼此微笑,算是在这种场合打着招呼 。偶尔地,会在人群中发现某个很惹眼的女生背影,长发披肩,身材俏丽,因为排在你前 面的若干位置,你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无聊之中,这样的背影给人以美好的想象空间,心中无数关于浪漫邂逅的电影片断或者小说情节开始在你的脑海中浮现,在你幻想得不亦乐 乎的时候,轮到你憧憬的那个背影打饭了,看她点菜完毕托着餐盘转身的时刻,你心里一 沉,因为你正面看到了她的脸,打碎了你关于她的背影的美好想象。然后,失望中,感觉 到她从你身边经过,仅此而已。不过你也不必太过失望,谁能否认或许文学作品和电影中 的那些俊男美女的邂逅不过仅仅是现实中的背影的美化而已?
楼梯
常在宿舍楼梯上走,常会遇见一些人,你上他下或者你下他上,那张脸好熟,因为常常遇见,然而你们或许仅仅是在楼梯这样的场合才会遇见。或许还会走上同一个楼梯过道,然 后一前一后走上一段相同的路,他走在前头,你走在后头,正当你望着他的背影猜想他会 是哪个宿舍的时候,他却拐进了另一间你毫无印象的宿舍。或许在某天你会发现他脸上多 了块疤痕,又或者几天不见,偶尔在楼梯口碰上,他胡子长了很多,邋遢地很。此刻你可 能会多瞧他几眼,仅仅是好奇,然而你猛然发现他也在这么瞧着你,于是就有些尴尬的味 道了。因为从未打过招呼,所以你只能观察他,把他当作这幢楼里楼梯风景的一部分,只 是观察,而没有权利过问他的一切。走在楼梯上,常会碰上这些最熟悉的陌生人。楼梯上会遇见的人,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认识,却一直生活在一起。

洗漱
洗漱是一天的开始和结尾,睡眠连接着两端,假如睡眠像是桥梁,那么洗漱则仿佛两边的桥 头堡,分踞两端。早上醒来,懒散地起来,睡意朦胧中托着脸盆,洗面奶,顺手扯过毛巾边走 向宿舍楼尽头的那一排排水龙头,或许那里早有些哥们排成一列,迎着同样排成一列的水龙 头开工了。恐怕只有洗漱的时刻才是校园生活里最整齐划一的风景吧,一幢幢宿舍的洗漱 室里全都人头蠺动,甚至水泄不通,很有热火朝天的味道。有时各个龙头后都有人拿着洗 具,睡眼朦胧地列成长龙排队等候,刹是壮观。往日并不如何喧闹的楼道里也在那一刻陡 然人气猛增,来来去去净是拿着毛巾牙刷的哥们,步履匆匆,仿佛是走在闹市的上班族。 有时早上可能有课,而你又起得比平常晚,这时你只能匆匆了事,刷牙洗脸也没了往日的 从容和悠闲,但事与愿违,龙头的水流或急或慢,未必真如电路里的所谓并联原理,而你 所面对的那个龙头恰恰水流迟缓,让你只能望着那小小的水柱子干着急。好不容易待这些 程序按部就班完成,便拧干毛巾,奔回宿舍,去打理要准备的书籍笔记,开始新一天的校 园生活。

操场
相信任何一所学校的平面示意图中,最醒目的一块当属那一圈椭圆形的跑道。示意图里的 操场往往只是那么简单的一圈圈跑道,而实际上的操场则因为年轻的我们的存在而鲜活许多。那一条条跑道仿佛树的年轮般像外延伸,犹如上帝在长方形的操场中央投了块石子, 激起的那一波波涟漪荡漾开来,待风平浪静之后,涟漪便成了跑道。操场是最开阔的所在 ,没有树木的遮挡,没有高大的教学楼深深的掩盖,随时仰头望着天都能感觉自己的渺小 ,都能感觉蓝天白云在这一开阔土地上的自由投影。在没有雨的日子里,操场基本上是热 闹的,到处是年轻,运动的笑声,偶然地,我们会看到在跑道上散步的中年男女甚至老夫 老妻,携手相伴,一圈又一圈,形成操场一道独特的风景。这风景是安静的,跟操场中央 那些踢球、射门、冲刺的年轻影子虽然仅仅是隔着跑道,却隔着几十年沧桑的岁月。尤其 在夕阳西下,红霞漫天的傍晚时分,操场上坚持散步的白发老者总能给我意外的感触。 常常,操场中央的草坪是常绿的,但往往只是一场球赛就能将那样的草坪踩坏, 不过没关系,草坏了可以再生,而年轻不会再来,而尽情发泄青春的日子也就伴着踩坏的 草坪成为记忆里的美好。而在有雨的日子里,诺大的操场则仿佛一个孤单的巨人,安静孤 寂地躺在那里,任凭雨打风吹,始终守候着阳光灿烂的日子的重新来临,等待着年轻的我 们再度投入他的怀抱,尽情发泄我们的青春。

散步
喜欢听Kevin Kern的Fairy Wings,那种心如止水的感觉,也就是我散步时候期待的感觉。 以前常常在晚饭之后开始散步,在整个校园漫无目的地走动,脚步很轻,步伐很缓,感觉 自己像陡然老去了二十年,老成地踱着步,在这个不大的校园。散步的路线永远是固定的 ,因为这样便于发现每天的变化。从南园食堂到南园门口,横穿汉口路到北园,经过教学 楼,逸夫楼然后进入操场,仿佛流水经过九曲十八弯之后空间陡然扩展开来,汇入大海。 在操场沿着最外端的跑道轻轻走着,不时会有跑步的人流从你身旁经过,相对于他矫健的 身影,你仿佛是静止的,跟脚下的跑道,不远处的草坪一样只是别人的陪衬,安静地融入 这自然之中。每当寒暑假在家,散步也就显得格外有情趣。家在一个偏僻的小城镇上,周 围满是稻田,远处是熟悉的山的轮廓,埋藏着我儿时的回忆。散步便是在着无边的稻田阡 陌上展开的,晚风吹拂,拂起柔柔的稻禾,波涛阵阵,随着风变化着形状,谁说风是无形 的呢?它的形状就藏在这波浪之中。每当晚霞随着夕阳的渐渐西沉而缓缓腿色黯淡,这一 天的散步也随之结束。假如把跑步比作年少轻狂,那么散步便是老成稳重,因此,拥有青 春的我们偶尔散步或许也是更快成熟的一个方式。

逛街
逛街对女人而言是门爱好和必须学会的功课,而对男人而言则不然。很少有哪个男人敢于 承认自己喜欢逛街,至多只承认自己喜欢陪女人逛街,这样的回答仿佛有点拖女人下水的 味道,不能承认自己的癖好,只能口头上拉个女人当垫背的,分担些被人鄙视的风险。 对于逛街,女人永远是主角,男人们只能甘当配角,即使这次逛街是为了男人们添加点行 头也是如此,此刻的男人们则充当模特,站直挺胸,试着女人们在各家商场百货看重的衬 衫西服,还得忍受偶尔女人们的对于自己身材的尖酸刻薄。只有在逛到某家餐厅的时候, 而此刻作为主角的女人们感觉到肚饥和一点倦意的时候,男人们才能翻身做主角,赶紧掏 出自己的皮包以填饱女人的肠胃。 逛街好比打牌,是群体性运动,一人单打独斗是无趣且没有收获的。所以去逛街总需要有 人做伴,身边的人不是作为陪衬和点缀,而是必须的拍档。偶尔逛街途中瞄到看重的东东 ,有人在身边站着,侃价似乎也多了几分底气。然而这种优势只适合于同性之间,异性的 逛街组合在侃价方便只能适得其反。 眼花缭乱的超市,琳琅满目的商品,这些似乎是逛街的目的。很多人也因此忘却了其实逛 累了坐在某个快餐店,点杯可乐和薯条,简单地坐着,隔着窗子欣赏繁华的街道以及路边 地风景也是充满快乐地。然而,逛街逛多了不免产生豁达的念头,那样的高楼大厦,灯红 酒绿终归仿佛过眼云烟,不会属于我,感觉自己只是旁观者,静静看着这一切。 说穿了,逛街的主角不是其他,只是那些深藏在皮夹里的那叠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