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ugust 28, 2007

琐事二三

螺丝刀

俺分到的单人间网络端口是坏的 ,其实很简单的情况,插网线的端口陷到开关里头去了,像个缩头乌龟,网线插不进去。我跟什么ITSC打了n个电话,用蹩脚的英语解释,对方也用蹩脚的英语问问题,什么ip。icp有没设置正确啊,notebook的mac adress有没详细校对过啊,itsc帐号有没注册申请啊,是不是u004端口啊,是不是你机子本身有问题啊,在别人的机子上能用吗,一大堆,真是ft,电话两头好好的中国人要用英语解释这些电脑问题,真是郁闷。

终于解释清楚了,对方说我们会as soon as possible to handle your problem,我问要多久,他说要看schedule,应该会很快,要我be patient,然后就挂电话了。我等了好几天,每每俏立窗口望着晒衣架痴痴然望眼欲那位修理工,可惜还是杳如黄鹤,估计schedule上还没我的鬼影了。

于是我等不下去,这样等下去估计大力水手的菠菜都凉了。从朋友那拿了把螺丝刀两分钟拆掉那个端口socket,把端口拉出来连上网线,一切搞定。靠,真是郁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望着熟悉的google主页,感觉自己有些傻。早点拿个螺丝刀捣鼓一下不就行了?

戴眼镜

参加TA培训的时候,坐我身边的一个香港男生突然问我,你为什么戴眼镜戴在鼻尖上。我正听讲台上的那个香港老头的英语听得郁闷,于是给他讲解起眼镜戴在鼻子前端的好处起来。
好处有三:一个是我发现很多眼镜戴久了的人眼睛都有点变形,不是说眼睛真的变形,因为我查过这方面资料,眼睛本身不会变形的,但眼睛整体会有些变化,比如这个眼睛周围好像被什么印章狠狠盖了一下,留下了印记,我觉得挺难看的,而眼睛戴在鼻梁上部我觉得就会产生这样效果,而戴在鼻子前端就不会对眼睛周围产生这样不良的观感了。
二是我觉得自己鼻头大,所以我要把眼镜戴在鼻头附近,给他一些压力,虽然眼镜本身重量小,但由于眼镜镜片下面有两个小小的支撑点,用来扣住鼻子,使得眼镜牢牢戴在鼻子上而不至于掉下来,我觉得正是由于这两个支撑点,使得给予鼻尖的压力均匀地被分摊到两边,这样对鼻尖两端的压力就很均匀,这样久而久之鼻头就会小啦,而且两边小的幅度是一样的。
三是我觉得自己脖子短,而眼镜戴在鼻子前端,则每次我看前方的事物的时候我必须仰头才能使得眼睛,眼镜和前方景物处于同意水平面上,从而看清事物,这样就起到拉长脖子的锻炼效果,这样久而久之脖子就会变长啦。

那个香港人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

爵士乐

9月6号晚听了场表演,美籍华裔爵士歌手peggy chew,钢琴是adrian frey,另外还有个瑞士老头。中国民歌为主,但配乐全是爵士乐,我不太喜欢这样的修改,感觉怪怪的。表演内容我不太喜欢,但表演得挺好的,尤其是弹钢琴的,我觉得弹得很好。

生活中的敏感瞬间(不定时更新)

本想写出更多的片断,记录自己所能感受到的细碎的生活,不能说接近本质,只是感受。 然而最近已经没有写的念头的,只能将以前的所写集合一下,仿佛战前的列队检阅一般, 审视一下以前所写的那点东西。

失眠
假如我们每天睡八小时,那么人生的三分之一是在睡眠中度过的。做完了一天的工作,吃 过晚饭,一切安顿下来,看了会电视,眼睛麻木到连那些恶俗的广告都能不使自己反胃, 然后我们意识到:该睡了。走进房间,叠被铺床,宽衣解带,熄灯就寝。等到我们的头部 真正枕着舒适的枕头时,睡意却消失了,脑子开始兴奋起来,四处联想,无法自制。不知 过了多久,意识忽然从自我遐想中苏醒,一个可怕的念头产生了,于是扪心自问:我怎么 还没睡着?仔细回想刚才的一切,用力抓住还残留在意识里的东西,东拼西凑成一个结论 ,叹息一声:哎,怎么又失眠了?想着明天要做的工作,开始焦躁起来,强迫自己已经兴 奋地脑神经回归原位,不准放肆地遐想,然后有意识地放松身体,深呼吸,祈求睡意的重 新降临。黑暗中又过了许久,意识反而愈加清醒,开始恐慌起来,罪恶感油然而生,感觉 自己像在浪费生命,于是开始反省自己。性急的人此刻或许会失掉耐心,于绝望和愤怒中 重新起床穿衣,然后打开电视……有些人则仍旧翻来覆去,企图抓住最后的睡眠机会。等到一整晚的遐想令身心麻木,猛然间仿佛梦醒的样子,疲惫地睁眼,感觉到地上隔着窗帘 射进来的一缕阳光。轻轻拉开窗帘的一角,外面是刺眼的阳光灿烂,于是悲从中来,不可 遏制,同时又夹杂着终于得以解脱的一丝快感。于是无奈中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新的一 天。

感冒
很少有人没得过感冒,有时候很惊叹造物主能创造出感冒病毒这种玩意,仿佛只是些淘气 的孩子,偷偷侵入我们的身体,在我们身上放肆地玩闹了几天,然后扬长而去,留下无精 打采的我们咳嗽发烧,头痛流涕。有些大疾患只要得过一次就能终身免疫,不再复发,而 感冒这种小病症在我们一生中却是反复发作,两相比较,感觉前者像是一诺千金的豪客, 而感冒病毒则像到处赖皮的小混混。每当季节交替或者天气反复无常之时,我们就得提醒 自己小心感冒。否则当某天我们的喉咙有些痒痒的感觉,或者仅仅只是头有点晕,那可能 为时已晚了。几天后,司空见惯的种种迹象便能显现感冒的特征,开始鼻塞头痛,喉咙里 的痰跟鼻子里的涕似乎像陡然打开了闸门一般,止都止不住。于是为了能快点康复投入工 作,只能打针吃药,折腾一番。然而感冒也不全是坏事,很多时候感冒时候的你我因为非 常脆弱,人也变得特别细腻而敏感,甚至觉得周围的一切很有些温馨的味道。家人同事会对你照顾有加,你也可以理直气壮地暂时抛开手头的工作好好地呵护一下自己的身体。感 冒时候的心情就如感冒时流的清水鼻涕一般,柔软而透明。等到一周的时间一过,当我们 在新的一天早上打开窗子,迎面是窗外的满眼生机盎然,我们知道又一次感冒过去了。

如厕
吃喝拉撒乃人生常事。然而很多时候我们很想好好享受“吃喝”的乐趣,而省略掉“拉撒 ”的麻烦。可惜“拉撒”也是自然规律,要想省掉“拉撒”,除非我们也不“吃喝”,干 坐着等死算了。既然无法省略,我们只能沮丧地默认它存在的合理性,只能想“拉撒”时 就乖乖地去如厕。进了厕所,找了个不算太脏的位置,关掉厕门,宽衣解带,蹲下身子, 正式开工。在那个狭小的空间,无事可做,刹是无聊。习惯如厕者可能会喜欢带张报纸文 摘之类的打发寂寞,顺便在竣工之时当草纸用用,没带报纸的,可能只有两眼干瞪着厕门 里面或者墙上的某些厕所文学展开联想了。可能在我们进展到一半的时候,感觉到一墙之 隔的隔壁位置的某位仁兄起来提裤上拉链的声音,然后便是冲水的哗哗声,接着门开了, 那位仁兄出去,另一位哥们进来换班。又或者你从厕门下面的缝隙里隐约看到一双皮鞋, 或者听到你的厕门被某位急性子的哥们轻轻敲了几下,这时候你可能就得抓紧时间草草了 事了。等到大事一了,洗完手从阴暗的厕所里走出,一缕阳光照在你脸上,再看到外面的 车水马龙,真的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正如陶渊明笔下的武陵人初入桃花源,回想刚才,恍如隔世。

打的
因为挤不上公交,或者时间紧迫,又或者仅仅是受够了公交的拥挤和缓慢,打的或许是最 好的选择方式。于路旁某一较开阔的地点一站,向远处朝着我们驶来的的士一挥手,那车 开始减速,很温顺地在我们跟前停下。于是开门上车,告诉司机要去的地点,假如那地方 过于偏僻或者不太好找,司机会询问几声。接着他把油门一踩,感觉自己向后一仰,车子 开动了。人流和建筑迅速倒退,这个城市的风景开始动起来。药店网吧以及各式各样的商 店招牌,摆地毯的外地老头,三五成群逛街的年轻女孩,所有的一切都快速的映入眼帘, 只是那么一闪就过去了,目不暇接地,仿佛自己在玩旋转木马,却没有晕晕的感觉。偶尔 碰上红绿灯或者堵车,车子不得不停下来,于是一切都安静下来,风景也停了下来,只剩 下油门压抑的轰轰声,计价器打表的声音以及夹在司机手上的烟头冒着热气,细细的烟柱 直直地往上爬。无聊中你会有意无意地瞥几眼那个计价器上的数字,然后装着无所谓地样 子看着窗外。终于,前面的车子动了起来,车流恢复了顺畅,又是往后一仰,感觉整个世 界又活了起来,车水马流,川流不息,身心仿佛又松弛了下来,依然欣赏着窗外。感觉旁 边的那扇窗玻璃使自己与整个世界隔离了开来,车外的世界成了舞台,而车里的自己成了 观众,欣赏着那个舞台。遐想着,车子减速,停了下来,目的地到了。又瞥了一眼计价器 ,付钱开门,当整个身子从车里探将出来,踏实地踩着车子外面的地面,看着眼前鲜活的 一切时,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人间,豁然开朗。

公交
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坐公交无疑是最能感受这个城市氛围和气度的方式,廉价而悠闲。 随便挤上一辆过路的公交,最好是路程漫长而偏僻的那种,一路上就稀稀落落那么几个人 上上下下,空空的车子里头只有司机的背影是自始自终能看到的,坐这样的公交很有一种 环绕世界的感受。公交上经常是拥挤的,尤其是在繁忙的班次和路段上更是如此,远远的 看见心仪的那辆姗姗而来,站牌下等待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性急者开始迎着车子的节奏 靠拢过去,车子逐渐接近,更多的人开始沉不住气迎了上去。等到车子克服惯性停了下来 ,又一波人流向着狭小的车门发起冲击,有因为排在后头没能挤上去的,只能颓然回到刚 才的站牌下等着下一班车。车门关上了,司机一拉杆子,车子启动,站牌下的一个个陌生 的人头开始剪影般从不算干净的车窗里一闪而过。而此刻车里的你同样也在遭罪,用力握 着扶手,努力保持重心平衡,四周像沙丁鱼般密集的人们仿佛都向你这边挤压过来,身上 的压力越来越大,感觉自己就像一根嵌在巨石中的雷管,随时可能会受不了周围的压力而 爆炸。车子继续前进,每到一个站牌,有人下来又有人上去,运气好的话在这中间你能觅 到靠窗的位置,心安理得地望着窗外,暂时忘却周围的拥挤和噪杂,以及车子里的乌烟瘴 气。仿佛一个位置都能隔绝近在咫尺的你和他。位置上坐着的你欣赏着风景,而旁边站着 的他只能握着扶手,继续着旅程。

食堂
食堂是个大舞台,也是学校里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就餐高峰期,每个窗口前都排起了长龙 ,置身其间,为了打发等候的焦躁与无聊,你会四处观望,或许会在间隔不远的另一排队 伍中看到某个同样焦躁无聊的熟人,你们眼光对视,彼此微笑,算是在这种场合打着招呼 。偶尔地,会在人群中发现某个很惹眼的女生背影,长发披肩,身材俏丽,因为排在你前 面的若干位置,你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无聊之中,这样的背影给人以美好的想象空间,心中无数关于浪漫邂逅的电影片断或者小说情节开始在你的脑海中浮现,在你幻想得不亦乐 乎的时候,轮到你憧憬的那个背影打饭了,看她点菜完毕托着餐盘转身的时刻,你心里一 沉,因为你正面看到了她的脸,打碎了你关于她的背影的美好想象。然后,失望中,感觉 到她从你身边经过,仅此而已。不过你也不必太过失望,谁能否认或许文学作品和电影中 的那些俊男美女的邂逅不过仅仅是现实中的背影的美化而已?
楼梯
常在宿舍楼梯上走,常会遇见一些人,你上他下或者你下他上,那张脸好熟,因为常常遇见,然而你们或许仅仅是在楼梯这样的场合才会遇见。或许还会走上同一个楼梯过道,然 后一前一后走上一段相同的路,他走在前头,你走在后头,正当你望着他的背影猜想他会 是哪个宿舍的时候,他却拐进了另一间你毫无印象的宿舍。或许在某天你会发现他脸上多 了块疤痕,又或者几天不见,偶尔在楼梯口碰上,他胡子长了很多,邋遢地很。此刻你可 能会多瞧他几眼,仅仅是好奇,然而你猛然发现他也在这么瞧着你,于是就有些尴尬的味 道了。因为从未打过招呼,所以你只能观察他,把他当作这幢楼里楼梯风景的一部分,只 是观察,而没有权利过问他的一切。走在楼梯上,常会碰上这些最熟悉的陌生人。楼梯上会遇见的人,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认识,却一直生活在一起。

洗漱
洗漱是一天的开始和结尾,睡眠连接着两端,假如睡眠像是桥梁,那么洗漱则仿佛两边的桥 头堡,分踞两端。早上醒来,懒散地起来,睡意朦胧中托着脸盆,洗面奶,顺手扯过毛巾边走 向宿舍楼尽头的那一排排水龙头,或许那里早有些哥们排成一列,迎着同样排成一列的水龙 头开工了。恐怕只有洗漱的时刻才是校园生活里最整齐划一的风景吧,一幢幢宿舍的洗漱 室里全都人头蠺动,甚至水泄不通,很有热火朝天的味道。有时各个龙头后都有人拿着洗 具,睡眼朦胧地列成长龙排队等候,刹是壮观。往日并不如何喧闹的楼道里也在那一刻陡 然人气猛增,来来去去净是拿着毛巾牙刷的哥们,步履匆匆,仿佛是走在闹市的上班族。 有时早上可能有课,而你又起得比平常晚,这时你只能匆匆了事,刷牙洗脸也没了往日的 从容和悠闲,但事与愿违,龙头的水流或急或慢,未必真如电路里的所谓并联原理,而你 所面对的那个龙头恰恰水流迟缓,让你只能望着那小小的水柱子干着急。好不容易待这些 程序按部就班完成,便拧干毛巾,奔回宿舍,去打理要准备的书籍笔记,开始新一天的校 园生活。

操场
相信任何一所学校的平面示意图中,最醒目的一块当属那一圈椭圆形的跑道。示意图里的 操场往往只是那么简单的一圈圈跑道,而实际上的操场则因为年轻的我们的存在而鲜活许多。那一条条跑道仿佛树的年轮般像外延伸,犹如上帝在长方形的操场中央投了块石子, 激起的那一波波涟漪荡漾开来,待风平浪静之后,涟漪便成了跑道。操场是最开阔的所在 ,没有树木的遮挡,没有高大的教学楼深深的掩盖,随时仰头望着天都能感觉自己的渺小 ,都能感觉蓝天白云在这一开阔土地上的自由投影。在没有雨的日子里,操场基本上是热 闹的,到处是年轻,运动的笑声,偶然地,我们会看到在跑道上散步的中年男女甚至老夫 老妻,携手相伴,一圈又一圈,形成操场一道独特的风景。这风景是安静的,跟操场中央 那些踢球、射门、冲刺的年轻影子虽然仅仅是隔着跑道,却隔着几十年沧桑的岁月。尤其 在夕阳西下,红霞漫天的傍晚时分,操场上坚持散步的白发老者总能给我意外的感触。 常常,操场中央的草坪是常绿的,但往往只是一场球赛就能将那样的草坪踩坏, 不过没关系,草坏了可以再生,而年轻不会再来,而尽情发泄青春的日子也就伴着踩坏的 草坪成为记忆里的美好。而在有雨的日子里,诺大的操场则仿佛一个孤单的巨人,安静孤 寂地躺在那里,任凭雨打风吹,始终守候着阳光灿烂的日子的重新来临,等待着年轻的我 们再度投入他的怀抱,尽情发泄我们的青春。

散步
喜欢听Kevin Kern的Fairy Wings,那种心如止水的感觉,也就是我散步时候期待的感觉。 以前常常在晚饭之后开始散步,在整个校园漫无目的地走动,脚步很轻,步伐很缓,感觉 自己像陡然老去了二十年,老成地踱着步,在这个不大的校园。散步的路线永远是固定的 ,因为这样便于发现每天的变化。从南园食堂到南园门口,横穿汉口路到北园,经过教学 楼,逸夫楼然后进入操场,仿佛流水经过九曲十八弯之后空间陡然扩展开来,汇入大海。 在操场沿着最外端的跑道轻轻走着,不时会有跑步的人流从你身旁经过,相对于他矫健的 身影,你仿佛是静止的,跟脚下的跑道,不远处的草坪一样只是别人的陪衬,安静地融入 这自然之中。每当寒暑假在家,散步也就显得格外有情趣。家在一个偏僻的小城镇上,周 围满是稻田,远处是熟悉的山的轮廓,埋藏着我儿时的回忆。散步便是在着无边的稻田阡 陌上展开的,晚风吹拂,拂起柔柔的稻禾,波涛阵阵,随着风变化着形状,谁说风是无形 的呢?它的形状就藏在这波浪之中。每当晚霞随着夕阳的渐渐西沉而缓缓腿色黯淡,这一 天的散步也随之结束。假如把跑步比作年少轻狂,那么散步便是老成稳重,因此,拥有青 春的我们偶尔散步或许也是更快成熟的一个方式。

逛街
逛街对女人而言是门爱好和必须学会的功课,而对男人而言则不然。很少有哪个男人敢于 承认自己喜欢逛街,至多只承认自己喜欢陪女人逛街,这样的回答仿佛有点拖女人下水的 味道,不能承认自己的癖好,只能口头上拉个女人当垫背的,分担些被人鄙视的风险。 对于逛街,女人永远是主角,男人们只能甘当配角,即使这次逛街是为了男人们添加点行 头也是如此,此刻的男人们则充当模特,站直挺胸,试着女人们在各家商场百货看重的衬 衫西服,还得忍受偶尔女人们的对于自己身材的尖酸刻薄。只有在逛到某家餐厅的时候, 而此刻作为主角的女人们感觉到肚饥和一点倦意的时候,男人们才能翻身做主角,赶紧掏 出自己的皮包以填饱女人的肠胃。 逛街好比打牌,是群体性运动,一人单打独斗是无趣且没有收获的。所以去逛街总需要有 人做伴,身边的人不是作为陪衬和点缀,而是必须的拍档。偶尔逛街途中瞄到看重的东东 ,有人在身边站着,侃价似乎也多了几分底气。然而这种优势只适合于同性之间,异性的 逛街组合在侃价方便只能适得其反。 眼花缭乱的超市,琳琅满目的商品,这些似乎是逛街的目的。很多人也因此忘却了其实逛 累了坐在某个快餐店,点杯可乐和薯条,简单地坐着,隔着窗子欣赏繁华的街道以及路边 地风景也是充满快乐地。然而,逛街逛多了不免产生豁达的念头,那样的高楼大厦,灯红 酒绿终归仿佛过眼云烟,不会属于我,感觉自己只是旁观者,静静看着这一切。 说穿了,逛街的主角不是其他,只是那些深藏在皮夹里的那叠钞票。

Monday, August 27, 2007

活着的意义

估计别人一看到这篇的题目就会不以为然嗤之以鼻吧,大而空洞,太玄乎了。但我觉得并非如此,我今天就要论证论证这个玄乎的命题。

我们为什么活着?或者说我们活着是为了什么?我们的生命是为了什么?首先我们先说说动物吧,比如花园里头的蜜蜂蝴蝶,水里的小鱼小虾,甚至苍蝇蚊子等等令我们不甚其扰的小昆虫,他们活着是为了什么?他们绝对不会去想这个问题,因为他们身处在大自然完善而缜密的食物链体系里头,觅食,繁殖便是他们生命的全部意义。而我们人类呢,早已脱离了那个食物链体系,因为一个偶然的地理变迁,第一只猴子为了去采摘高处的食物而直立起来,久而久之,人类就学会了直立行走,手和脚开始分工。又是偶然的机会人类学会了使用火,煮熟的食物大大提高了餐饮卫生并提升大脑容量,智力开始飞跃。火可以驱赶最凶猛的野兽,于是人类没有了最大的天敌和威胁,安全有了保障,所有这些都大大提升了人类的寿命,而较久的寿命意味着更多的经验和智慧,于是这种经验和智慧随着人类总体寿命的增长,其传承过程也大大加快,数量也愈加庞大,久而久之人类开始用这些先人代代相传的智慧和经验生存,而不是用本能生存,从此,人类虽具有动物的一切本能,却在大自然中自成体系,是远远高于其他一切地球生物的智慧种群。

那么,我们作为智慧生物,这种智慧的源头在哪里?难道仅仅只是大自然的偶然变迁的必然结果吗?我觉得这只是一个方面,我们知道猿猴开始直立行走,但是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到底是哪一只猿猴第一个站起来吃螃蟹,尝试直立行走。同理,我们也不可能知道哪一个猿人最先尝试用火烘烤食物。我很佩服这两只猴子,他们肯定是最有智慧的猴子,他们发挥他们还不算太发达的大脑,发挥大胡子马克思所谓主观能动性去行走和用火,他们才是我们人类智慧的源泉和体现。换句话说,如果没有任何猴子尝试直立行走和用火,那即使大自然再怎么地理变迁,以便迫使猴子们直立行走,或者有再多的森林野火成燎原之势,倘若没有那两只英雄猴子,那猴子宁可依照本能继续跳跃和爬行,或者宁可逃避野火而不是学会驾驭火种,那么,猴子永远就只是猴子,永远成不了人。 有人会说,这跟那两只猴子无关,学会用火和直立行走是猴子进化成人的必然趋势和选择,总会有猴子率先跳出来直立行走和用火,无所谓某一只猴子的个体行为。这就好比历代农民起义乃官逼民反的必然产物,不能说没有李自成张献忠黄巢,农民起义就不可能会出现一样,所谓时势造英雄也。我赞同这种看法,我只强调了一下那两只猴子的作用,正如大凡研究明末农民起义的学者总会具体强调李自成张献忠这两个个体人类一般。

写上面一段是用来说明“我们为什么活着”这个命题的存在的合理性,即:“我们为什么会思考《我们为什么活着》这个命题”,因为我们具有发达的大脑,我们是智慧生物,其他生物则不会考虑这个问题,因为他们大脑不发达。有人会说,你怎么知道动物不会考虑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有点类似于几千年前庄子和惠施的对话,惠施说你又不是鱼,所以你不会了解鱼的想法。但是我要说的是鱼本来就没有思想,所以谈论我了不了解鱼的想法是没有意义的。

同样道理,绝大多数动物也没有思想,近来的研究似乎说明海豚比其他生物稍微聪明一些,然而与我们人类相比,这种智慧还是微不足道的。估计别人看到这里有人会说我是“大人类主义者”,看不起其他动物,唯人类独尊。我没有这样的意思,我只是阐述自己的想法。

我们为什么活着?有人会说,既然只有我们人类会思考这个问题,那就该撇开动物界,从人类社会的角度谈论这个问题。但我不这么认为,因为我觉得从大的范围来看,作为生命而言,任何生命活着的意义都是一样的,并没有差别。如果从人类社会角度看这个问题,答案则会是无穷多的,为名,为利,为钱,为权——————,这样的答案永远写不完。为什么写不完?因为我们人类有发达的大脑,每个人作为一个个体,都有一颗发达到能独立思考的大脑,所谓一百个人心目中就有一百个哈姆雷特,这话很对,因为假如换成海豹或者乌鸦看莎士比亚的喜剧,那么,估计一百头海豹或者乌鸦眼中的哈姆雷特是一样的,没有差别。

所以,对我们人类而言,这个问题的答案会写不完。然而,人类各种各样的答案都只是源自一个基本答案的引申,也就是从生存这个基本答案的扩展和注解。换句话说,如果说觅食,交配,繁殖是其他动物活着的意义,那么,我们人类在生物学角度而言也是如此罢了,其他一切行为也只是在这三个基本行为上发展起来的(不禁想起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比如上学可能是为了找工作,找工作是为了拿到薪水购买食物以及生活必需品以便生存,比如爱情,谈婚论嫁,买房买车等等一系列相关问题,都源自两性之间的交配繁殖需要而已,虽然人类的行为远比动物复杂,但追根溯源,其基本行为的出发点是一致的。

但是,如果撇开人类社会,将其视为一个整体,视为同蜂群或者白蚁群这样的同种生物集合体,那么,我们为什么或者的答案就会很简单,我们活着的意义同一直蜜蜂或者白蚁的意义是一样的:活着的意义就是活着,是生存,是survive。

七天之痒

这两天开始无聊起来了,不知道干嘛了。婚姻恋爱之类有所谓七年之痒,对彼此没有吸引力,新鲜感渐消,于是乎吵架斗嘴全来了。来科大正好七天,估计大脑皮层也遇到类似的规律性症疾,一开始的新鲜感全没了,开始觉得厌倦和疲惫。看着TA培训的时候那些一脸青春洋溢的脸,我还是丝毫没有感觉,也许我厌倦读书了吧。

这个暑假大部分时间都在南京过,想到南京我就特别难过。她还在那里,这几天望着清水湾的海,总会想起在南京这一年多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日子,以及在苏州的那半年,我不想掩饰什么,只是觉得愧疚。再想起从大二开始一直到现在才结束的断断续续的这段,心里很是难过。有时候我不想想起她,想起她就非常难过。奉化,宁波,成都,苏州,南京,扬州,无锡,现在想起这些地方就觉得难过,非常难过。

在家待了十天左右吧,还好家人一切安好,我现在觉得只要爸爸妈妈妹妹外婆好就行,他们要好好的,其他人我都不想管了。现在我的心很小,蜷缩在胸膛的角落,容不下太多人,不想管太多人。

前几天见了导师,问了些问题,后来看了他的一些文章,感觉他的回答可以从他先前的文章中一窥一二。不过一个关键的问题一直困扰自己,转了一圈之后我觉得我还是更喜欢文学,而不是历史。做自己擅长的,那应当是文字吧,历史之类只要功夫足,差别不会太大。文学也许稍微好一点,飘逸一些,所以需要更多的天分些,我觉得自己适合些。

这几天早上都在背红宝听英语,这也是一个矛盾,还是不知道路,瞎摸索吧,打住,这些胡言乱语都是拜七天之痒所赐。

初来科大

来科大大概一周了,虽然仅是几天,却感觉非常漫长,这也难怪。因为每天都很忙,比起在家里猪一般过暑假的时光,那的确是天壤之别。刚来的时候相当兴奋,因为新鲜,一个新的环境,每天都有好多事情要做,而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又会附带着去做很多事情,接触一些人。总之,入眼入耳的总是新鲜,其实不仅如此,空气也是新鲜,即便香港街头车流量那么大,空气还是很好,闻不到汽油味。
本以为科大会是传说中的非常漂亮的校园,但刚来的时候并没有这种感觉,因为他迷宫般的建筑物让我很是头疼,也没有闲暇去欣赏是不是漂亮。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科大非常现代。科大好比一位妙龄佳丽(事实也是如此,建校才十五六年),众人皆言其美艳,但这三天来,除了她打扮时髦入时,我倒心思细细欣赏她的脸。不过这个比喻似乎不对,科大是妙龄女生,那港大中文岂不是耄耋之年的老太婆了吗?科大的天气很不好,因为靠近海边,下雨非常频繁,刚刚才艳阳高照,一下子就下起雨来,赶紧把伞撑开,雨又没了,悻悻然把伞合上,天空又飘起雨来。这种情况比起江南地区的梅雨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让我洗完衣服后很是郁闷,我不能将衣服晒在外面,只能晾在狭小的室内。我住单人间,和其他五人分享一个大宿舍。单人间其实很小,一张床就占了大半的房间面积,这让我很怀念妹妹家两百平米的大房子,想来那真是奢侈。不过小房间也有小房间的好处,至少容易整理和打扫,而且很温馨,没有大房间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其实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我宁愿待在一个小天地里,没有那么多空间需要去用心填补。房间有多大,心就有多大,我宁可要一颗小小的心,没有太多想法,因为周围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尽管也很热情,但我还是会容易孤独起来,特别是办完入学手续提着行李走在路上的时候突然寂寞起来,想起了前两个星期在温州的匆忙而舒适的生活,还有和某人在一起的那两年。我就这么飘来飘去,有意义么?有必要么?为什么不早点结婚生子,过安逸的生活算了?也许仅仅是因为手上的行李太重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也许不是,因为后来晚上我躺在床上还是会想这些问题。罢了,不提这些了。
清水湾不知算不算热带,因为我觉得周围的空气很闷热潮湿,虽然也很热情洋溢,但还是令我很容易出汗。还好科大是现代的,虽然我还是比较喜欢古典的美,但热带的沉闷潮湿加上古典的建筑,我能想到的就只有吴哥窟了,所以我宁愿科大是现代的。
科大的建筑都窝在一块,彼此相连而不间断,这虽然看起来方便其实对新生而言相当不方便,常常会在这堆建筑里头走迷宫。图书馆其他都很好,就是空调开得有些低,人又少,在里头坐久了很冷。图书馆的学习环境真是好,面对豪华而空荡荡的位置,想起以前在浙大或南大抢图书馆位子的日子,真是天上地下。这里上网也很爽,速度很快,机子配置也好,机房里那些机子都是core2 3.0加2GB内存的。这样的机子玩游戏一定很爽,拿来查资料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