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ugust 27, 2007

活着的意义

估计别人一看到这篇的题目就会不以为然嗤之以鼻吧,大而空洞,太玄乎了。但我觉得并非如此,我今天就要论证论证这个玄乎的命题。

我们为什么活着?或者说我们活着是为了什么?我们的生命是为了什么?首先我们先说说动物吧,比如花园里头的蜜蜂蝴蝶,水里的小鱼小虾,甚至苍蝇蚊子等等令我们不甚其扰的小昆虫,他们活着是为了什么?他们绝对不会去想这个问题,因为他们身处在大自然完善而缜密的食物链体系里头,觅食,繁殖便是他们生命的全部意义。而我们人类呢,早已脱离了那个食物链体系,因为一个偶然的地理变迁,第一只猴子为了去采摘高处的食物而直立起来,久而久之,人类就学会了直立行走,手和脚开始分工。又是偶然的机会人类学会了使用火,煮熟的食物大大提高了餐饮卫生并提升大脑容量,智力开始飞跃。火可以驱赶最凶猛的野兽,于是人类没有了最大的天敌和威胁,安全有了保障,所有这些都大大提升了人类的寿命,而较久的寿命意味着更多的经验和智慧,于是这种经验和智慧随着人类总体寿命的增长,其传承过程也大大加快,数量也愈加庞大,久而久之人类开始用这些先人代代相传的智慧和经验生存,而不是用本能生存,从此,人类虽具有动物的一切本能,却在大自然中自成体系,是远远高于其他一切地球生物的智慧种群。

那么,我们作为智慧生物,这种智慧的源头在哪里?难道仅仅只是大自然的偶然变迁的必然结果吗?我觉得这只是一个方面,我们知道猿猴开始直立行走,但是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到底是哪一只猿猴第一个站起来吃螃蟹,尝试直立行走。同理,我们也不可能知道哪一个猿人最先尝试用火烘烤食物。我很佩服这两只猴子,他们肯定是最有智慧的猴子,他们发挥他们还不算太发达的大脑,发挥大胡子马克思所谓主观能动性去行走和用火,他们才是我们人类智慧的源泉和体现。换句话说,如果没有任何猴子尝试直立行走和用火,那即使大自然再怎么地理变迁,以便迫使猴子们直立行走,或者有再多的森林野火成燎原之势,倘若没有那两只英雄猴子,那猴子宁可依照本能继续跳跃和爬行,或者宁可逃避野火而不是学会驾驭火种,那么,猴子永远就只是猴子,永远成不了人。 有人会说,这跟那两只猴子无关,学会用火和直立行走是猴子进化成人的必然趋势和选择,总会有猴子率先跳出来直立行走和用火,无所谓某一只猴子的个体行为。这就好比历代农民起义乃官逼民反的必然产物,不能说没有李自成张献忠黄巢,农民起义就不可能会出现一样,所谓时势造英雄也。我赞同这种看法,我只强调了一下那两只猴子的作用,正如大凡研究明末农民起义的学者总会具体强调李自成张献忠这两个个体人类一般。

写上面一段是用来说明“我们为什么活着”这个命题的存在的合理性,即:“我们为什么会思考《我们为什么活着》这个命题”,因为我们具有发达的大脑,我们是智慧生物,其他生物则不会考虑这个问题,因为他们大脑不发达。有人会说,你怎么知道动物不会考虑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有点类似于几千年前庄子和惠施的对话,惠施说你又不是鱼,所以你不会了解鱼的想法。但是我要说的是鱼本来就没有思想,所以谈论我了不了解鱼的想法是没有意义的。

同样道理,绝大多数动物也没有思想,近来的研究似乎说明海豚比其他生物稍微聪明一些,然而与我们人类相比,这种智慧还是微不足道的。估计别人看到这里有人会说我是“大人类主义者”,看不起其他动物,唯人类独尊。我没有这样的意思,我只是阐述自己的想法。

我们为什么活着?有人会说,既然只有我们人类会思考这个问题,那就该撇开动物界,从人类社会的角度谈论这个问题。但我不这么认为,因为我觉得从大的范围来看,作为生命而言,任何生命活着的意义都是一样的,并没有差别。如果从人类社会角度看这个问题,答案则会是无穷多的,为名,为利,为钱,为权——————,这样的答案永远写不完。为什么写不完?因为我们人类有发达的大脑,每个人作为一个个体,都有一颗发达到能独立思考的大脑,所谓一百个人心目中就有一百个哈姆雷特,这话很对,因为假如换成海豹或者乌鸦看莎士比亚的喜剧,那么,估计一百头海豹或者乌鸦眼中的哈姆雷特是一样的,没有差别。

所以,对我们人类而言,这个问题的答案会写不完。然而,人类各种各样的答案都只是源自一个基本答案的引申,也就是从生存这个基本答案的扩展和注解。换句话说,如果说觅食,交配,繁殖是其他动物活着的意义,那么,我们人类在生物学角度而言也是如此罢了,其他一切行为也只是在这三个基本行为上发展起来的(不禁想起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比如上学可能是为了找工作,找工作是为了拿到薪水购买食物以及生活必需品以便生存,比如爱情,谈婚论嫁,买房买车等等一系列相关问题,都源自两性之间的交配繁殖需要而已,虽然人类的行为远比动物复杂,但追根溯源,其基本行为的出发点是一致的。

但是,如果撇开人类社会,将其视为一个整体,视为同蜂群或者白蚁群这样的同种生物集合体,那么,我们为什么或者的答案就会很简单,我们活着的意义同一直蜜蜂或者白蚁的意义是一样的:活着的意义就是活着,是生存,是survive。

七天之痒

这两天开始无聊起来了,不知道干嘛了。婚姻恋爱之类有所谓七年之痒,对彼此没有吸引力,新鲜感渐消,于是乎吵架斗嘴全来了。来科大正好七天,估计大脑皮层也遇到类似的规律性症疾,一开始的新鲜感全没了,开始觉得厌倦和疲惫。看着TA培训的时候那些一脸青春洋溢的脸,我还是丝毫没有感觉,也许我厌倦读书了吧。

这个暑假大部分时间都在南京过,想到南京我就特别难过。她还在那里,这几天望着清水湾的海,总会想起在南京这一年多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日子,以及在苏州的那半年,我不想掩饰什么,只是觉得愧疚。再想起从大二开始一直到现在才结束的断断续续的这段,心里很是难过。有时候我不想想起她,想起她就非常难过。奉化,宁波,成都,苏州,南京,扬州,无锡,现在想起这些地方就觉得难过,非常难过。

在家待了十天左右吧,还好家人一切安好,我现在觉得只要爸爸妈妈妹妹外婆好就行,他们要好好的,其他人我都不想管了。现在我的心很小,蜷缩在胸膛的角落,容不下太多人,不想管太多人。

前几天见了导师,问了些问题,后来看了他的一些文章,感觉他的回答可以从他先前的文章中一窥一二。不过一个关键的问题一直困扰自己,转了一圈之后我觉得我还是更喜欢文学,而不是历史。做自己擅长的,那应当是文字吧,历史之类只要功夫足,差别不会太大。文学也许稍微好一点,飘逸一些,所以需要更多的天分些,我觉得自己适合些。

这几天早上都在背红宝听英语,这也是一个矛盾,还是不知道路,瞎摸索吧,打住,这些胡言乱语都是拜七天之痒所赐。

初来科大

来科大大概一周了,虽然仅是几天,却感觉非常漫长,这也难怪。因为每天都很忙,比起在家里猪一般过暑假的时光,那的确是天壤之别。刚来的时候相当兴奋,因为新鲜,一个新的环境,每天都有好多事情要做,而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又会附带着去做很多事情,接触一些人。总之,入眼入耳的总是新鲜,其实不仅如此,空气也是新鲜,即便香港街头车流量那么大,空气还是很好,闻不到汽油味。
本以为科大会是传说中的非常漂亮的校园,但刚来的时候并没有这种感觉,因为他迷宫般的建筑物让我很是头疼,也没有闲暇去欣赏是不是漂亮。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科大非常现代。科大好比一位妙龄佳丽(事实也是如此,建校才十五六年),众人皆言其美艳,但这三天来,除了她打扮时髦入时,我倒心思细细欣赏她的脸。不过这个比喻似乎不对,科大是妙龄女生,那港大中文岂不是耄耋之年的老太婆了吗?科大的天气很不好,因为靠近海边,下雨非常频繁,刚刚才艳阳高照,一下子就下起雨来,赶紧把伞撑开,雨又没了,悻悻然把伞合上,天空又飘起雨来。这种情况比起江南地区的梅雨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让我洗完衣服后很是郁闷,我不能将衣服晒在外面,只能晾在狭小的室内。我住单人间,和其他五人分享一个大宿舍。单人间其实很小,一张床就占了大半的房间面积,这让我很怀念妹妹家两百平米的大房子,想来那真是奢侈。不过小房间也有小房间的好处,至少容易整理和打扫,而且很温馨,没有大房间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其实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我宁愿待在一个小天地里,没有那么多空间需要去用心填补。房间有多大,心就有多大,我宁可要一颗小小的心,没有太多想法,因为周围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尽管也很热情,但我还是会容易孤独起来,特别是办完入学手续提着行李走在路上的时候突然寂寞起来,想起了前两个星期在温州的匆忙而舒适的生活,还有和某人在一起的那两年。我就这么飘来飘去,有意义么?有必要么?为什么不早点结婚生子,过安逸的生活算了?也许仅仅是因为手上的行李太重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也许不是,因为后来晚上我躺在床上还是会想这些问题。罢了,不提这些了。
清水湾不知算不算热带,因为我觉得周围的空气很闷热潮湿,虽然也很热情洋溢,但还是令我很容易出汗。还好科大是现代的,虽然我还是比较喜欢古典的美,但热带的沉闷潮湿加上古典的建筑,我能想到的就只有吴哥窟了,所以我宁愿科大是现代的。
科大的建筑都窝在一块,彼此相连而不间断,这虽然看起来方便其实对新生而言相当不方便,常常会在这堆建筑里头走迷宫。图书馆其他都很好,就是空调开得有些低,人又少,在里头坐久了很冷。图书馆的学习环境真是好,面对豪华而空荡荡的位置,想起以前在浙大或南大抢图书馆位子的日子,真是天上地下。这里上网也很爽,速度很快,机子配置也好,机房里那些机子都是core2 3.0加2GB内存的。这样的机子玩游戏一定很爽,拿来查资料真是太可惜了。